乡村教师情事:绝爱第3部分阅读(1/2)
还带着媳妇。马玉龙外出打工两年多,到今天才回来,是要办婚宴的。本来计划第二天才到家,傍晚才到县城,思家心切,找了辆出租车赶回来了。村长和老婆见了两年多没见面的儿子,大喜过望。马玉龙看屋里正开着饭局,原来是为新来的陈老师接风,也要给陈一倒杯酒。马小妮知道陈一口拙,不知道拒绝,就对马玉龙说“大哥,你几年不回来了,不好好跟二爹喝喝酒,看他不认你这个儿子。”
马玉龙说“妹子,陈老师是我们的贵客嘛,当然得先跟他喝一杯了!”
马小妮暗忖不好,照这样看,陈一迟早得被灌爬下,就向陈一使了个眼神,说“老师,你吃好了吗?”
陈一说“吃好了。”
马小妮对村长说“二爹,今天大哥回来了,还带着大嫂,难得你们一家人团聚。我看陈老师还是到我家住吧。”
村长说“没事儿,家里有床呢。你怕我家住不下?”
马小妮说“不是,我顺便让陈老师帮我讲讲作业。”
村长有些为难,陈一说“是这么回事,感谢村长盛情了!”
村长客气地说“照顾不周,照顾不周,陈老师别见怪!”
马小妮说“糟了,吹大风了。二爹,二妈,大哥,大嫂,我得赶快回去了。地坝边的衣服别吹跑了。”善玉也吃好了饭,向村长告辞。村长送他们出门。
路上,马小妮没好气地对陈一说“陈老师,你真是的,不会喝酒就不会拒绝吗?”
陈一还穿着短衣短裤,天气骤冷,狂风吹来,不住地打寒噤。他脆弱的胃终于忍受不了酒精的折磨,不管好的坏的,全都呕了出来。
到了马小妮家,马小妮给陈一端来漱口水,洗了搪瓷缸子,泡了一杯清茶,就不理陈一了。
陈一回味着马小妮的话,觉得她说得对,自己为什么就不懂得拒绝呢?如果他懂得拒绝杨巧儿的好意,就不会惹得长树妒火中烧了,长树也不会在酒桌上非要把他灌醉了。
023 雷雨
闪电撕裂漆黑的夜空,雷声轰鸣,地动山摇。陈一喝醉了,躺在床上,感觉过了很久,其实,马小妮一家才刚刚睡下。
小妮屋里亮起了灯。“妈,屋里漏雨了,快找东西接雨。”
陈一头还疼,听得小妮说话,坐起来。他的身上盖着一床薄毯子,这让他感到温暖。这家人虽然穷,可是心地善良。
小妮穿着短衣短裤,到陈一的屋里拿盆子。“老师,你也帮忙啊。”陈一感觉自己好像成了这家人的一分子,赶紧跟着小妮,屏息听哪里漏雨。
马洪还在屋里咳,没有人管他。善玉从厨房里找出了所有的盆和桶,但是不够用。
小妮说,不够用把装菜的盆子也拿来用啊。
外面的雨太大了,打在瓦上噼里啪啦地响。
善玉说,这房子,早该翻盖了。她突然想到早上看见屋后的阴沟里有捆柴倒了还没有扶起来,怕山水走不出去。
“妮子,你给我打手电,我去把阴沟里那捆柴搬起来。”
善玉虽然看起来比马洪年轻,但也是年近六十,两鬓斑白的头发让陈一不忍心。
“大娘,我去吧,我年轻,淋淋雨没事。”
说话间又一个霹雳,电灯熄灭了。
小妮说“妈,你去睡吧。这黑黢黢的,也干不了什么,明天,你还是找人来盖房顶吧。”
小妮开了后门,泥土的腥气混合着雨雾迎面扑来。电筒的光照出去,只见灰蒙蒙一片,分不清东西南北。
“那捆柴在哪里?”
小妮说在拐角处。
陈一夺过手电,冲进雨中。雨滴就像小石头似的砸他头上,陈一打了个激灵。哗啦啦的水声几乎淹没了马小妮的话。“老师,你咋不用伞?”
风吹雨打,用伞也无济于事。陈一冲过去,扶起柴捆,身上已经湿透了。他这才想起自己没有带衣服。回到屋里,身上的雨水流了一地。
“老师,你真是,叫你去,还多些麻烦事。妈,你把爸爸的衣服给老师找一套。”
屋里又磕磕绊绊地响。“妮子,我不看见呀,把电筒拿来。”
小妮转身走了,手电的光映着小妮的背影,陈一突然觉得格外亲切。
善玉打开木衣柜。“陈老师,只有老马的衣裤,不知道合适不。你赶紧换上吧。小心着凉。”
024 离婚
长树走在林间,电闪雷鸣,豆大的雨打在脸上,眼睛都睁不开,但依稀能看见巧儿家还亮着灯。巧儿点着蜡烛,正在洗陈一留下衣服。
长树喝得多了,想起下午巧儿那些话来。窝火!为了巧儿,他把前妻气走了,现在正在办理离婚手续。巧儿一次又一次让他看到希望,一次又一次让他感觉到距离。借着酒劲,他一遍又一遍地想起她丰满的身体,一遍又一遍地在意识里扒光了她的衣服。
长树的老婆跟巧儿是两个极端,浑身上下干瘪得像老太婆,飞机场就罢了,还性冷淡,想起来就兴味索然。当她躺在床上,长树说你的胸还比不上我。他老婆说,谁大你找谁去啊!长树老婆知道,长树看到巧儿,总是看老半天。老婆说,看上了啊?那你晚上去啊。长树不敢去,那时矿工还在。
长树就想不明白了。矿工五大三粗,咋就娶了个如花似玉的老婆。矿工那脸,就跟煤一样黑。唯一的理由,长树想,就是矿工能,床上能。在他的意识里,妖精样的婆娘都马蚤,就像潘金莲。除此以外,那就是矿工有钱。矿工有的是力气,有的天不怕地不怕的蛮子气。在山上,敢自己挖洞偷煤,没少卖钱。即使他的洞子被封了,他去新开的小煤矿挖煤,一天能够挣两百块。长树不想去挖煤,煤井里太黑太危险太辛苦。长树吃不了苦。长树好歹是个读书人。
矿工死在矿井里了,长树有事没事就往巧儿家转悠。长树老婆有怨言,一天叽里咕噜,怨长树一天到晚不干活,怨长树游手好闲下了班就打麻将,常常还通宵不回家。
长树也怨啊,自家这个瘪屁股老婆,一摸就摸到骨头了,怪不得不生。结婚七年了,连个软蛋也不下。两口子都怨,就吵架。婆娘嘴巴厉害,长树吵不过。可长树有办法。嘴上不行,拳头还不行吗。一拳打下去,包你脸上开花,身上画画。一开始,长树老婆还跟长树干,可是,哪里是对手,长树说着“打死你个芦柴棒”,还真下得手。
长树老婆找过村长,村长调停过。可没有效果。两口子没感情,怎么可能调停出感情?长树老婆跟村长说巧儿勾_引长树了。村长说,她怎样勾_引了?长树老婆说,她一个寡妇,成天天整得跟妖精似的,不是勾_引是啥?村长说,这是人家的自由,怪不得,要怪就只怪长树心高了。长树找到了理由,说,村长,你莫听婆娘乱说,是她不能生。俗语说,不孝有三,无后为大。我就这个不满意。
后来长树又动了几次拳头,惊动了娘家人,拘留了长树。这下,两口子彻底闹掰了。长树指着婆娘的鼻子“你个贱人,你给老子滚得远远的,老子一辈子不想见到你!”
老婆走了,长树享受了几天滋润日子。镇上的野鸡也比他老婆水嫩啊,可是,搞了几天手头紧,人家不让摸啊。长树想,这么说来还是娶回家的老婆受用啊。看到巧儿扭着屁股走过,长树就憋得僵直。
长树找人去给巧儿说过,巧儿说,我男人才刚死,你就劝我改嫁,对不起死人。说媒的还没有说出长树的名字就被轰走了。
长树又找人去说,巧儿说,长树啊,他婚都没有离,还敢?
长树不是不想离,婆娘走了,还没来得及办离婚证。死乞白赖又把老婆弄回来签字。老婆死都不签。后来,长树拿出五千块钱,说是给老婆的补偿。他老婆想,反正婚姻名存实亡,不如就签了,好歹有五千。
025 借宿
长树看着巧儿屋里亮着灯,勾起了他的向往。其实他挺怨这个婆娘,男人都死了三年了,也不改嫁,也不领他长树的情。她到底是要做个啥?为了矿工的楼房?蛮子是矿工的继承人,房子理所当然是他的,是蛮子的就理所当然是他娘的。巧儿不会为了房子把自己拴在这里。要么说,就是巧儿在等,等一个她中意的男人。在山里,他长树也可以说是玉树临风了。她还等个啥?
长树常常去帮巧儿的忙,巧儿倒不拒绝。和长树一起去帮忙的那些人就开巧儿的玩笑。“巧儿,你看,长树这么死心塌地,你今晚是不是就跟他把事办了?”巧儿捡起一块小石子就给那人扔去。
巧儿说“长树啊,你吃着碗里的,看着锅里的,叫我怎么相信你?”
长树说“只要你开口,我永远就吃你这一锅饭。”
“想吃饭啊?那就看你卖不卖力啦。”
长树说绝对卖力。
“那就看看吧,等着吧。”
长树听过这话,就看到了希望。
但是他依然恨这婆娘。放着这么好的地,不让男人耕种。长树想要是有朝一日当了她老公,非得把她那块肥地每天耕三回,包管年内就有收成。可是,长树至今也没有能够耕上巧儿的地。
长树来到巧儿大门前,就拍门。“巧儿,来给老公开门。”这时,他就真把自己当男人了。
巧儿听得见,装着没有听见。
长树又喊“巧儿,我来给你商量明天收稻谷的事。”
巧儿还是没有应。
巧儿的婆婆是长树的婶娘。长树在攻占巧儿领地的时候吃了败仗,就从老太婆这里寻找突破口,又是送补品又是帮农活,老太婆印象不错。老太婆觉得,肥水不流外人田,巧儿要是跟了长树,也不错。再说,当初长树还是老师,转正了,不是就有铁饭碗了吗?
又一个霹雳,长树看见窗口白发苍苍的面孔,吓了一跳。定睛一看,原来是陈超老太。
巧儿曾经对陈一说老太婆为了自己短命的儿子眼睛都哭瞎了,这不确切。老太婆是白内障,看不清,但是还不影响走路和认人。巧儿看婆婆中意长树,而她,只认为长树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,所以才说老太婆眼瞎,无非是说她是东郭先生。
“婶娘,快给侄儿开门,外面雨下得太大了!”长树高声喊道。
老太婆开了门。“长树,你没有被淋成落汤?”
“婶娘,你要是不开门,我比落汤鸡还不如。你看雨这样大,今晚怕是在你家宿一宿。”
老太婆指着楼顶。“这事儿,你去问问我媳妇。”
长树仄仄仄地上楼。在楼道上,巧儿把他拦住了。
巧儿说“长树,你要是借雨伞我给你拿来了。”
长树说我不是来借雨伞。
“你不借雨伞来干啥?”
“我来借宿。”
“来借宿?到寡妇家借宿,你把我这里当什么地方了?”
“我说借宿,又没有说非要睡你。”
哐当,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了长树的脸上。
026 强来
要是面前是长树以前那老婆,长树包管给她一顿拳头暴雨。可是面前是朝思暮想的巧儿,他忍了。他向婶娘求援。“婶娘,瞧你媳妇,打人了。”
“怎么着,到我家找援兵,你找错地方了。妈,你干嘛让长树上楼。这怎么说得清?”
老太婆说“长树不是淋雨了吗,他来借伞,我就给他开门了。自家侄子,能做个啥?”
长树说“还是婶娘说得有道理,我能做个啥?”
巧儿说“你想做个啥你自己知道。”
面前的巧儿卷着裤腿,挽着袖子,对长树来说,盛气凌人。长树心里的火扑哧扑哧往上窜。
长树说“婶娘,不关你的事,你去睡觉。”
陈超说“长树,要是巧儿不乐意你在这里歇,你就走吧。她不是把伞都给你拿来了吗?”
长树说“婶娘,我还要脸呢。你去睡吧,没事。”
老太婆看了看,疑惑地进了自己的房间。
长树想,你个泼妇,看我今天不收拾了你。
长树也不举拳头,也不开骂,只管挤开巧儿,往楼上钻。
巧儿想拦也拦不住,她预感到,长树真是想干点什么。长树就好比是头狼,狼进了兔子窝,兔子只有逃窜,可巧儿不逃,不想逃也无处可逃。惹急了,兔子也能咬死狼,巧儿想。
长树看见卫生间里亮着灯,巧儿还有几件衣服没有洗。长树认得陈一的衣服。下午办交接的时候,陈一就穿这衣服。长树心里的火烧到头发了。
长树说“巧儿,这就几个小时不见,就偷上汉子了。”
巧儿说“放你娘的臭屁。”
长树提溜起陈一的裤头说“瞧,男人家的都洗上了,你说,他什么时候把你干了?”
巧儿又是一个耳光。可这个耳光没有打成。长树一把捏住了她莲藕似的手臂,另一只手揪住巧儿的另一只手臂,把巧儿摁在了卫生间的墙上。
巧儿感觉到长树那里铁一样的硬。
长树说“他一来你就让他干,就不许我干?”
巧儿吐了长树一脸口水。“你要是敢强来,明天我就去告你。”
长树说“我就等着你告。在你告之前,我就把你要告我的事做了。”长树说着就要去扒衣服。
巧儿感觉到长树松了点劲,猛地使了一把力,把长树推开了。她拔腿往卧房里跑,长树饿狼似的追。巧儿进屋赶紧抵上门,可那里抵得上。相持片刻,败下阵来。
巧儿说,你进来,我就叫了。
长树邪邪地笑,你叫,你叫,看谁听得见,看谁理你。你叫吧,叫吧,你叫老子更厉害!
巧儿操起了水果刀说“你来,你来我就把你的命根割了,要你一辈子干不成!”
“你就给我割了,我也塞到你洞里。”
“不信,你试试看!
长树无所畏惧,就往上扑。巧儿无所畏惧,就往长树身上刺。长树喝了酒,反应变慢了。要不是喝了酒,他一把就能夺了巧儿的刀。哼,什么刀,一把小小的水果刀奈何得了他么。可问题是他喝了酒,虽然没有醉得不省人事,到底影响了他的发挥。
水果刀刺中了他。
027 颓败
巧儿哎哟叫了一声,只见血从自己的手指缝流出,小刀刺到长树的皮带上,折过来割伤了巧儿的手。
长树狞笑着说“你看吧,老天都不帮你,帮我,你就乖乖地从了我吧,我保证,一定好好对你,让你吃香的喝辣的。”
“你想得美!你要是敢对不起我,这伤口就是你使强的证据,你要是敢留下点什么东西,那也是证据,我要你一辈子都翻不了身。”
长树咬了牙说“你就是不明白我一片苦心?”说着坐到地上。
长树突然偃旗息鼓了,或许是他不想自己身败名裂;或许是他看见巧儿的手流血了,生出了怜香惜玉之心;或许是他还对巧儿抱有美好的幻想,不想把事情做绝。总之,他已经提不起劲来完成他刚才想做的事情。他不想将事情闹大,而刚刚,巧儿让他看到了这个女子刚烈的一面,她就是死也不从。
长树坐在地上说“巧儿,你还不去包扎一下。”
巧儿疑惑地看了他一眼,走了。
斗争取得了胜利,这让巧儿更加看不起长树。但反过了想,要是长树非要借一己蛮力达到目的,巧儿不能想象会有什么后果。这个后果,也是她不愿看到的。芊芊玉指被划伤,巧儿很疼,心更疼。水里的衣服还没有洗完,谁来洗?对长树的恨就不可遏制地生长。贴好了创口贴,巧儿操起旁边的一根木棒走到长树那里。
长树平躺在地上,嘴里还依依呜呜,打了个嗝,酸腐的臭味扑面而来。
巧儿拿木棒指着他,说“死猪,你还不走?”
长树说“婆娘,你就随便让个地让我睡一觉,不行吗?”
巧儿说“谁是你婆娘,你婆娘已经被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撵走了。”
长树的大舌头还不停“你就让我睡椅子上不行吗?不用怕,现在你就求我睡你我也不睡了。”
“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,你还不滚,小心我用这木棒打晕你,拖出去喂狗。起不起?”
巧儿的木棒就要落下。
“我滚,我滚,你扶我一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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