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一)(2/2)
这个胖子不仅粗大,而且特别持久,干到二十多分钟时,美红已经有了一次高氵朝,下身更滑了,也不再挣扎,酡颜扑扑的,被男子压在床上,双腿在身体两侧高举着。男子的手架在美红的腿弯上,身体悬空着鼎力大举**,每插进去一下,美红都禁不住哆嗦一下,下身就如同发了河一样,yin水不停地顺着她的屁股沟流到床上。
那几个男子都已经等不及了,一边自己用手套弄,一边喊着:“**你妈的,你尚有完没完了?”
“这骚娘们皮肤这么嫩,bi是不是也特别嫩哪?舒不舒服啊?”
“这bi一会你就知道了,真他妈过瘾,一干进去,里边酥酥的,就跟过电了似的。”正在干的男子气喘呼呼的说。
那男子又干了好一会才趴在了美红身上,当湿漉漉的yin茎从美红已经有些红肿的yin唇中拔出来时,一股乳白色的jing液也从内里流出来,还夹杂着一丝丝的血丝。此时的美红已经没有人在按着她了,她已经彻底的软瘫了,双腿一只搭在床边,一只在床上蜷起着。
又一个长头发的男子把美红拉起来,让她趴在床边,男子站在床下,把着美红的屁股,“咕嚓……”就插了进去。美红的上身向起仰了一下,两条还裹着丝袜的腿颤了一下,就软绵绵的趴在床上不动了。
虽然是被强奸,但人生理上的本能是无法制止的,就像美红一样,让谁人男子粗大的yin茎干得来了好频频高氵朝,一般的女人一生也许都不会知道什么是高氵朝呢。这也许就是为什么许多女人被强奸了之后不去报案,反而会理想再被强奸,也许就是因为强奸使她们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高氵朝。
天已经有点亮了,每当车停下的时候,就会有一小我私家出去把车门打开。
美红已经分不清是第几个男子在干她了,下身已经完全麻木了,内里灌满了男子的jing液,男子已经不怎么硬的yin茎在内里抽送的时候,“啪嚓、啪嚓……”的直响。
男子的yin茎掉了出来。
“拉倒吧!都插不进去了,还干啥呀?”
男子恋恋不舍的站了起来:“操她妈的,这bi,干肿了更紧了,撸得ji巴生痛。”
“走吧,把这臭bi绑上。”几小我私家把美红的衣服扯开,把她绑到了床上。
“哎,你干了频频?”
“干了两次,累死我了。”
“这nai子,真他妈的软。”
几小我私家到站停车就溜走了。
车到了终点站,发现美红的车门没锁,四处找不到美红,终于听到这个屋里有消息。各人把门弄开后一看,呆住了。
美红满身上下只剩了半条裤袜挂在左腿上,**和大腿上青一块紫一块的,屁股下的床单上湿乎乎的一片,阴毛上都是白花花的jing液,阴毛都已经成绺了,下身肿得像馒头一样,从红肿的yin唇中尚有一股乳白色的jing液在里边含着。
从那开始,美红在单元各人对她的态度就变了,没人的时候男子总往他身边转悠,有人在谁也欠盛情思和她说话,单元的男子个个都想蛊惑她上床。
在家里,高义也不愿意搞她,有时候干了一会儿,看她没消息,就说:“咋的,一个ji巴不外瘾哪?”两人经常不欢而散。
直至有一天,美红单元的李站长请高义两口子用饭,在酒后提出和高义交**子那天,美红才彻底走向了纵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