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五章：“被”嫖娼（1/2）

机会还说来就来。

程天宇刚到江阳在线时，就听到了产经中心总监周鸿祎的大名。一个女编辑找他告状，说她的一个公关稿被周鸿祎毙了，但客户拿着同样的稿件找周鸿祎，他就发了。

程天宇问她：“这篇公关稿有费用么，费用是多少？”

女编辑支支吾吾半天，说：“有，几百块钱吧。”

程天宇就对未曾谋面的周鸿祎有些不屑：就几百块钱，让手下瞧不起，有些丢人呀。

没过几天，省委宣传部来电话，说：“管管你们那里的周鸿祎，这个人私心重，太霸道……”听了半天，程天宇才知道，周鸿祎又和手下闹翻了，找来一问，又是公关稿惹的祸。

这时程天宇开始留意周鸿祎了。他找来李响了解情况，周鸿祎被李响贬得一钱不值。临走还说：“产经中心的编辑们早就想跟您反映问题，您看我安排一下？”

程天宇就说：“好吧。”

李响表现出极强的组织能力。下午从一点上班开始，产经中心24个编制，除周鸿祎、李响之外，其余22个编辑每人十分钟，排队挨个和程天宇反映周鸿祎的问题。程天宇听后的感觉是，一个领导很难赢得所有手下的拥护，也很难遭到所有手下的反对，像周鸿祎这样的，奇葩呀。

转天总裁办公会上，程天宇刚说出周鸿祎的名字，几位副总裁就落井下石。程天宇问他们：“周鸿祎这样天怒人怨，怎么还呆在产经中心总监的位子上？”

几位副总被噎住了，还是俞渝反应过来说：“没办法，前任总裁喜欢他。”

一个高管不受全网人的待见，不是他有病，就是全网都有病。周鸿祎不能再干了，程天宇也不想把他一撸到底，先安排在活动部当经理，手下有两个人。产经中心总监暂由闫守玉兼任，新任人选加紧物色。也就在这时，李响动了当产经中心总监的心思。

这天，李响来到程天宇办公室。聊到周鸿祎下课时，她试探程天宇：“现在产经中心群龙无首，这样下去要出事。闫总兼管也顾不过来。您要信任我，我想试试，干不好您随时撤换我。”

程天宇打量着李响，回想她这几个月来的作为，觉得她是个称职的高级销售经理，但离产经中心内容经营一体化的总监的要求，还差得太远。

选错了产经中心总监，江阳在线可能就无法翻身。但又不能把话说死，伤她的自尊。于是说：“你有这个想法很好，人就是要有追求嘛。但产经中心总监的人选对江阳在线太重要了，要慎重考虑。你也是人选之一，从现在开始，你要高标准严要求自己。”

程天宇的话让李响颇费思量。虽然没有马上同意她的请求，但又暗示她要努力争取，她绝不会轻言放弃。临走时，她不经意地说：“客户送了我一个洗浴卡，我也用不着，月底过期就作废了，送给您吧。您为江阳在线成天操劳，也该放松放松。柳传志说过，做企业不是百米赛跑，是马拉松。有劳有逸，才能坚持下去。您去的时候告我一声，我让他们安排最好的技师为您服务。”说完，把洗浴卡放在桌上就飘然离去了。

几天后，程天宇下午去宣传部开会。会议结束后四点半多了，回网站吧，到那儿都下班了；回家呢，又有些早。他坐在车里，打了几个哈欠，浑身酸痛，想起李响送他的洗浴卡，就开车到了那家洗浴中心。

在大堂办手续时，领班看到他的卡号，微笑着说：“您是我们这儿贵宾中的贵宾，一会您洗浴完毕，和我说一声，我们专门为您提供最好的技师，最好的服务。”程天宇听了纳闷：我的卡有什么特殊吗？李响说过来时告她一声，洗个澡用得着这么麻烦吗？

洗过澡，蒸过桑拿，征尘尽扫，浑身舒坦。程天宇到大厅休息。领班告诉他，请您到贵宾房休息。程天宇心想：看来把我当成什么大人物了。他不由自主地跟着领班进了贵宾房，一看确实富丽堂皇，气度非凡。

贵宾房的床宽大松软，灯光柔和昏暗，室内暗香浮动，令人昏昏欲睡。程天宇躺在床上，人虽清醒，但有些疲倦。一会儿，门开了，进来一位女孩儿。20岁左右，人生得清秀白皙，让人心生喜欢。穿的是专业按摩的制服，质地很好，很贴身，衬出苗条的身材。以前程天宇也做过按摩，但按摩人员没有这样养眼，穿着也没有这样讲究。心想，这大约就是顶级的按摩了。

女孩儿的手法确实不错，从头到脚，依次按摩。开始很疼，接下来有一种*，*过后，感觉更加疲乏。程天宇眼皮发沉，渐渐进入梦乡……

醒来时，发现女孩儿在轻轻揉搓他的腹部。这就是所谓的腹疗吧，对消化有好处，到了程天宇这个岁数，消化器官多少有点老化。女孩的小手非常温柔，带一点点弱电的感觉，在他的腹部极有灵性地游走，轻重缓急，极富韵律……

突然，女孩儿的手隔着浴裤碰到了他的*，程天宇一激灵，猛然清醒。但女孩的手旋即离开，继续在他的腹部四处游走。程天宇又闭上眼睛，渐渐地放松下来。

不一会儿，程天宇感到有人在轻轻地褪下他的浴裤，迷迷糊糊地睁开眼，看到女孩儿身上已经*，丰满的酮体在昏暗的灯光下白得令人心颤，他的双眼被亮瞎了。他猛然坐起，把女孩儿吓了一跳。黑亮的大眼睛望着程天宇，可怜巴巴地说：“您，您对我不满意？”